「被限制的選擇權」和「資訊的不公開透明」,在地球的各個地區,不論是中國、香港、或是歐洲、美國都是普遍存在的。有空可以上網去看看, 2015 年出版的「在世界與我之間」(Between the World and Me)。作者 Coates 揭開了現代美國社會中,黑人生活的面紗。作者的大學同學 Prince Jones ,是霍華德大學(美國前總統歐巴馬也畢業於此)一位有良好教育、年輕又帥氣的「黑人」。在一次探視女友的路程中,因為警察「誤以為」他是犯人而被槍殺,事後警察也沒有任何責任。這種事情在美國的「黑人世界」不勝枚舉,但白人主導的媒體是不會報導的。在美國的獨立宣言「人人生而平等」的 1776 年,「人」指是的白人、男人。而美國這個了不起的民主政體下,他們持續奴役、壓榨黑人、紅人、黃人,直到一百多年後的南北戰爭,才把檯面上的奴役掠奪,放到了檯面下,直到現在。著名的黑人作家 Richard Wright 曾寫過一首詩:
And one morning while in the woods I stumbled,suddenly upon the thing,Stumbled upon it in a grassy clearingguarded by scaly oaks and elmsAnd the sooty details of the scene rose,thrusting themselves between the world and me….
從疫情控制的能力,爸爸看到了一個虛偽、虛弱的西方社會。2014年 David Brooks 在 New York Times 中寫到:「蘇聯的解體帶來了西方民主自以為是的時代。但現在,西方的民主政府已經腐敗不堪了。」民主凌駕於一切是很可怕的。選民選出一個「從來沒聽說過的人來當自己的領袖」。美國英國的大小金毛、菲律賓的杜老大…這樣的情況簡直算是民主社會的流行病。人們覺得,一場選舉就能讓他們晉昇為民主國家。其實,選舉不會「自動」建立一個健康的制度,而往往變成腐敗領導人的踏板。那些靠漫罵、欺騙而當選的領導人,往往只能做做小事。大事的爭議多,做起來困難。爭議多的傷選民。而做困難的事,若是失敗就顯得自己無能。那麼,聰明的民選領導人,最佳的策略是端出他們最擅長的忽悠、開開空頭支票、成天打打嘴炮、罵罵人、甩鍋推責…重要的事情,反而是鏟除反對者,或是放消息抄高股票「衝經濟」,才符合他們的利益。
我們該問的是,「中國特色的自由民主」和西方國家的自由民主到底有何不同? 表面上看到的是,大家都可以上街、工作、吃館子、看電影,好像沒有什麼很大的不同。但爸爸的觀察發現,整個中國體制上最厲害的,其實是中國的執政黨。跟其他國家的黨派不一樣,在中國,只有最精英的階層,才能入黨籍、才能進到政府部門工作。他們定期對黨員進行再教育,讓所有黨員知道最新最近的政策重點。他們設定 KPI,檢視地方上的領導者對政策的解讀和執行。也透過不斷競爭、撕殺,篩選出深謀遠慮、有魄力、有魅力的領袖。看到了嗎? 西方政黨要「討好」黨員。而在中國,擠破頭都入不了黨。有一個 OKR (Objectives and Key Results) 的管理方式,我看,中國共產黨才是專家中的專家。
爸爸看中國的歷史,從春秋戰國、魏晉南北朝、經過唐朝後的五代十國…在短暫分裂之後,中國從來都走向了統一,沒有例外。英國歷史學家 Arnold Toynbee (他的姓很有趣,是玩具和蜜蜂)在其著作 A Study of History (這邊翻譯「歷史研究」)中,列舉了31個曾經存在的世界文明,並對於文明的起源、成長、衰落和解體做出綜合分析。
昨天美國發生了警察暴力執法,導致黑人死亡的事件。視頻上,警察用膝壓著 George Floyed (黑人)的頸子,他不斷地哀求警察,說他不能呼吸。但在場的四名美國白人警察還是公開處決了他。這引發了明尼蘇答地區非洲裔的暴亂,搶劫放火的事件不斷…雖然這種事在美國不是第一次發生,不過,我們眼中自由、民主、公平的美國,在選出這樣的總統、在不斷樹立貿易衝突、在抗疾不力的政府領導、不斷印鈔救經濟的現在,發生這樣的事,不禁讓爸爸想到黃仁宇「萬曆十五年」裏的很多場景。